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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爱到骨子里

从床上睁眼醒来的瞬间,侧腹感到一阵闷痛,虽然好像还没完全好利索,可今天是必须得去上学了。

因为那起修罗场事件,我身心俱伤,在家休息了两天。拜静流学姐的魔鬼踢所赐,我从胸口到肚子都是淤青,还有被优沙踩的手背也高高的肿了起来。

香织继母问我受伤的理由,我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搪塞过去了。香织大概是以为我跟人打架了什么的吧。肯定想不到是因为被正交往的女友发现脚踏两只船而被狠狠的揍了一顿。虽然妹妹莉子也是一脸担心,但我可不想让她在知道这一切,大叫出“平时一直很可靠并且温柔的哥哥,居然是个”想在初体验时尝试3P”的人”。

即使是想一下也是很过分。我真是个败类。

正叹气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打开了。

“哥哥。”

说出这话的是妹妹莉子。是一名初二学生,那大大的脑门,尖尖的虎牙让她显得尤为可爱。留有孩童气息的容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可爱的小动物。省去对哥哥一脸花痴的样,样貌和身材虽然都是尚在发育中,不过俨然是一个美少女了。

“早上好,莉子。”

一看见我醒了,莉子立马不高兴了。

“为什么醒了?”

“抱歉,比平时醒的早了点。”

“不看见哥哥的睡颜我这一天就没法开始。你要负责,跟我结婚。”

莉子是重度的哥哥控。虽说是初二了,还老是嚷着将来要和哥哥结婚。

说实话,不管我在怎么混蛋,也不能对妹妹下毒手

“莉子今天也很漂亮呢。我要不是你哥的话,也想把莉子占为己有呢。”

莉子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揉了揉莉子的头走出了房间。

可恶,居然都想对妹妹下手,我真是个人渣。

啊啊,真是束手无策了,对这个病。

我在对女生方面是个异类。

如果对方是男生的话我能跟平常一样说话,如果是换做是女生的话,就净装酷卖嘴,还经常到处发情告白。最棘手的是因为我完全控制不了那样的自己,所以行动和心中想法是完全背道而驰。若是我真心想那么做倒还有得救,可那完全是信口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病就发作了。

结果,我是到处竖旗,于是就变成了同时与两名女生交往的这个结果。可到底和哪边分手好呢,我又偏偏得了这个想要建立后宫的下贱疾病,所以采取的是同时进行同时攻占的策略。

同时和两个人交往的时候我也是特别有罪恶感的。也想过好好的把我这病跟她们解释清楚然后道歉分手的,可是,只要一在她们面前,我就办不到了。不论我心情是多么郁闷,我的病症就是绽放笑颜取悦她们,用各种手段让她们爱上我。

啊啊,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好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啊。

好想大声说对不起,我会被生下来真是对不起,呼吸空气也很对不起。可因为莉子在,我还是做不到。

下了楼梯看见桌上摆着做好的早餐。桌上放着面包色拉,黄油面包煎蛋,另外还有煎熟的香肠摆在那。

准备早餐的是香织。香织十六岁就生下了莉子,虽然今年三十一了,可看起来也就顶多是二十岁出头。可是即使再美。母亲就是母亲。

“早上好,香织,今天也很美呢。”

对着二妈我也是这德性。果然是无药可救。

“早上好,碎月。伤好了?”

“不用担心,没事了。又不是什么重伤。”

露出爽朗的笑容,坐在椅子上。嗯,啊,虽然看着是很明朗的笑容,但其实完全是在演,我是真心想治好这个病啊。不然的话……

“来,哥哥,阿————”

莉子把桌上的西红柿递到了我嘴边。吃完这个,接着是最后边的香肠又被递到了我嘴边。

“碎月,与其说小西红柿,应该是更喜欢吃香肠,是吧?”

“哥哥,早上刚起吃小西红柿比较清淡吧。吃小西 红柿吧。”

我只好笑着敷衍过去,坐在我旁边的莉子一直瞪着香织。

“话说,妈你为什么要打扰我和哥哥的早上独处时间。”

“哎呀,谁规定为什么早上时间是莉子的个人时间呢。也是妈妈和碎月交流感情的重要时间呢。”

“不要对哥哥抛媚眼。妈妈不是有爸爸了嘛。”

“诶,说什么呢。妈妈可是把碎月当成儿子来爱的呢。”

“诶——是吗。可是莉子不止是把哥哥当做哥哥来喜欢的,还把他当成一个男生来爱的呢。而且哥哥还说会和我结婚的。”

“兄妹是不能结婚的哟,赶紧断了那念头。”

“我们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没事,可以结婚,可以。”

“如果那么来说,妈妈也是和碎月没有血缘关系喽,也没什么问题。”

单身赴任的继父,实在是抱歉了。这家好像要塌了。都是我的错。

“那么,碎月,怎样?这个丫头和我,你选哪个?”

“妈妈,哪有管自己女儿叫小丫头的,这样的妈妈真是前所未有。”

修罗场成家常便饭了,要命!这时候只要我一说话,肯定会让这修罗场情形更为恶劣。所以我只能干笑。

“三人不能好好相处吗?”

继父倒事不关己地的就走了,好头疼

“碎月依然还是天生的爱与和平主义者呢。这个作为妈妈我是很理解的。”

即使继母说理解也好像没用,香织猛地站了起来。

“可莉子想要哥哥认真严肃的回答这个问题!”

对面的莉子也发起火来。继父,不好了。家庭危机来临。不论是她们的暴走,还是自身的暴走,我都无法阻止了啊。

我脑袋是完全停档了,可眼前的情形却没有。香织一脸风情的开始解围裙,莉子两颊绯红像要把我吸进去似的盯着我。真是诡异的气氛。明明才是早上,一开始就是夜间家庭剧。

不经意间内线门铃响了起来。

两人都吓了一跳。为了争取这空挡,我扔了句”啊,不快点的话就迟到了。”

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站起身,落荒而逃似地的开始做去学校的准备。

我边穿校服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一定要把这病治好。如果再这样,不仅望月家完了,还不知会殃及到谁。我受够了伤害我喜欢的人,更不愿被喜欢的人怨恨。不是非说要做什么正人君子,可至少要成为能自我肯定的人。

既然决定了,为了不继续走上邪魔外道从今天起我要重新做人。

……一定,大概,可能,或许,能够得到重生吧。因为,这就是人类啊。



私立间林高中,从我家步行加电车单程大概四十分钟的距离。

在普通科和理数科中有信息科学课是所有名的进学校。而我这样的笨蛋能进来或许也是多亏了那两个朋友。总而言之因为不能否定这学校在我的偏差值以上,光每天跟着上课就吃力的要命。都两天没来学校,刚一来就觉得四面都是敌视的眼光。请假这几天我的丑闻早就在学校传遍了,同时攻下排名前五的美少女,而且还厚脸皮的以3p为理想。那样被当做敌人丝毫不奇怪。为躲开这充满敌意的眼神我默默缩回自己的座位。

“喂,月。”

循声望去,是一个有着古铜肌肤的肌肉男正看着我。这是八濑宗助,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早上好,宗助。”

“喂,你小子一没女人情绪就这么低落。”

“宗助好像一直活力无限呢。”

“我可不像月那样有一堆烦恼。不过,你‘高废〖High End〗’程度还真是超越了一般的高水准啊。”

顺带一提的是,所谓的High End是表示最棒的服务和质量的意思,但我们却是刻意放大了“高端”含义,最终让其变成了反话,变成了废柴,完蛋了的意思。

“要和我太亲近会殃及到你的。”

“我本来就对除了MOMO酱之外的女生不感兴趣。”

虽然不是一脸正经的表态,不过也算不错了。PS:MOMO酱是宗助心水的儿童动画《魔幻公主MOMO》的女主角。

宗助虽然是个二次元沉迷者,不过身体却很健壮。顺带一提,之所以宗助能那么健壮,大概是因为他在被召唤到的那个世界,可能有着让人血液产生沸腾、肌肉为之跃动的杀戮战场存在吧。而且他还秉持着要能成为守护公主的男人这一信念,貌似每天都在锻炼肌肉。

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个,不过宗助也算是个十足的高废〖High End〗人物。

“对了,有空没。小千有话跟你说。”

小千一定很生气吧。虽然不是很想见她,但一想到可以不用呆在这满是敌意的教室,我就跟着宗助出去了。

宗助把我带到了楼顶,长椅上坐着一个正看书的女生。黑发,短裙,戴幅眼镜,娇小的身子还不到150cm,正用细长的眼眸看着我。不论什么时候看都是个美女。虽然不能说平易近人,所以不可能像活泼开朗的优萨那样特别受人欢迎,可对于她的优点我可是很了解的。

她的名字叫百濑千夏。

唯一一个知道我有这个病的女生。

“早上好,千夏。”

我满脸堆笑着坐到了千夏的旁边。

“在看什么呢?”

千夏没说话只是给我看了下书的标题。题目写着《从今开始,一百种拷问方式》。

“对,对不起。我出生在这个世界真是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呃,那个,我喜欢的只有千夏而已。”

“恶心。”

千夏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我。

千夏,宗助,我,三个人从小学就在一块,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因此,他们知道我患有此病,而我则是把他们当做是可以无须顾虑的很重要伙伴。

可即使是有着那样的交情,千夏还是叹了口气,把书合了上来。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咱先不说这个,还是先谈谈我们的未来吧。”

“那脚踏两只船的事怎么办?”

我身患疾病的这件事,完全被无视了。

千夏好像能分辨出哪个是我的“病”语,哪个是我真心话。据千夏说,我犯病时的和人交谈,眼睛是没有光彩什么的。

眼神还真是犀利。

“脚踩两只船那样的谣言就别理会了,不管怎样千夏都是我的唯一。”

“是吗,那只有问候下你身体了。”

“我已经接受惩罚了,所以从今以后我会认真对待,啊——什么也看不见了我!”

千夏的小手按到了我脑门上,这是千夏的绝招一手遮天。我是连哭带求的千夏才放开我。

“到底怎么回事?”

“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两人叫了出去,并收到了他们给我的照片。”

优沙酱给我的是我和静流学姐的亲密照,而静流学姐则是给的我和优沙的亲密照,全都被偷拍了。

“不知道是哪个看不惯的好心人给泄露了。我真是四面树敌。”

大家对我基本的评价是很差劲。因是女人的天敌而闻名,想取我命的家伙都称我为“望月猎人”,可我最终遇到个这么棘手的事。

“算了,总之这下我身边就干净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爱千夏了。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千夏。只有在千夏的身边才感觉是安全,因为只有千夏才能理解我。”

“喂,月,说实话,我听着很不舒服。”

说这话的我才是最别扭的呢。

“我是真心实意的,我爱你。千夏不在我身边的话我的心都是跟在冰窖一样冷。”

受够了我这些轻浮的言语,可我是真心想医好我这病的。不自觉的就干些脚踏两条船的事,又是拆散家庭的祸害,还说什么心都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等等这一切,我真是厌恶至极。

“宗助,你觉得你这病能好吗。”

“怎么说呢,正经八百去治的话应该不难吧。”

“千夏,不要扔下我了。要是连你都不理我了,我就真的没救了……”

我用一副被丢掉的小狗那样的表情盯着千夏,她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虽然不会对你置之不理,可像我们这样的外行的治疗方法是很难完全治好你的。”

我也是超级讨厌哎胡说八道的自己,因此还去咨询过医生,但是咨询师是女的。一看到她是女性,就忍不住滔滔不绝,不知道约了人家多少次求她跟我约会……医生只有干笑了。

“先不管月的本质,光看外表也是个爽朗型的帅哥啊。”

“不管是那些恶心的甜言蜜语,还是那外表,看上去都很有型,因此让人很难应付啊,应该是个危险型的帅哥啊。”

明明是夸我,听起来却是满是讽刺。

“能治的话,我当然想把自己治好啊。”

“你真那么想?”

“当然了。我一直想和千夏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有个带院子的房子,有女儿有儿子外加只白狗,又有千夏陪在身边,那就别无所求了。”

“碎月,你将来的梦想是?”

“当然是建个后宫!不对,是公务员吧。如果收入不稳定就没法养家糊口了。啊,知道吧。一人份意识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半人份意味着光凭自己赚钱连吃都吃不饱,也就是说自己连大人都不是。所以,你看,我意思是什么时候能养活四个人。”

“月,你家男女比例呢。”

“当然要一男三女了!”

“是要建后宫的吧。”

千夏和宗助给了我一记恐怖的白眼。

“女,女儿的意思。你们说,如果有个女儿的话,肯定很可爱吧。”

“……老婆,两个。”

说了两次。千夏的板着的脸能吓死人。

“我懂了。你意思是要按照中东博爱的规则,每人都生个女孩吧。不过要养活七个人,可能做公务员就有点够呛了。不过,没关系。千夏,我打算是让你做大老婆的……”

“三个老婆要?!”

千夏的拳头在咯吱咯吱作响。我的病啊,给我适可而止吧。

“我不是说会公平地爱你们的。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呢!”

“这可是起到反效果了啊,还真是个爷们啊,月。”

可不是,我这个信口开河的蠢蛋又被千夏的铁爪手抓住了。

“……我受够了,这个鬼病。”

“碎月,你真心希望建个后宫?”

“当然不可能了。我也像普通人一样超级喜欢女孩,这点无法否认,但我还是不想搞劈腿伤害她们。即便如此,我却还是在一直伤害她们。”

我这样的人,就简直无药可救了。

“暂时先不要接触除了千夏外的女生了。”

“恩,这是最明智的。”

“光说不接近不行呢,具体怎么做呢。”

“自己把自己想象成树什么的,一个人安静的呆着。现在就想着自己下辈子变成棵树边进行光合作用边茁壮成长。”

“月的花粉好像太多了。”

“是啊,就是花粉绝对被授多了的感觉。一不小心,大家的花粉过敏症就被你弄得更加严重了。肯定。哈哈哈哈,下辈子我也是这样子……”

除了笑不知道干嘛了。

“即使不是人类,碎月还是碎月啊。”

千夏说了句貌似漠不关心的话,有时候她说的话不细细体会是听不懂的。不过,我能了解千夏的真心。

“下辈子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像连理枝一样。”

“烦死了。”

“为了你我会变的更强。”

“恶心。”

“我知道千夏是害羞了。”

“……我累了。”

“啊,你又叹气了,不要扔下我啊,千夏酱!”

只有我那不成体统的叫喊声,响彻于这个春季的天空之中。



光是呆在学校就十分耗费精力。

就借这次机会洗心革面吧。

不,心大部分时间是正常的吧。只是行为不受控制让人头大。恩,还是这个病呢。不管怎样一定想办法治好这病。边想着这个边就到了家路了。

如果回去太早,和香织还有莉子相处的时间就会增加。那样的话危险也会增加,所以我经常是在外打发时间直到点才回去。

先不说这些,因为一个人单独在车站前闲逛,会成为那些被称为的望月猎手的雄性生物们的猎物,所以我走的都是行人很少的住宅街。

散步途中看一看那些小型神社,或者在公园里休憩,发呆,用这些来打发时间。今天发现的是一个建在大型住宅区内部,外缘种了些樱花树和橡胶树的公园。

我坐在秋千上,眺望着落樱缤纷的景色。看着樱花从树上簌簌洒落,心情很是愉悦。人行道上寂静无人也没有车辆驶过的迹象。虽说还不到五点,现在我是相当自在舒服。只是这样独自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

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我也不会犯病了。

“再也不会失败了,这次一定不让人发现……”

额,我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我抱着头垂了下来,这也太严峻了,连自言自语都没有反省的意思。

为嘛想的事随口就说出来了,是因为这个才会发生这些稀奇古怪的事?

真是病的不轻。这样我不就是那无药可救的混蛋了嘛。

活在这世上喘气真是太不起大家了,我身体里住着个恶魔。

“你那美丽的黑发和惹人怜爱的双眸俘获了我的心,让我一见钟情,不能自拔。”

我这毛病又犯了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边对着路过的黑猫甜言蜜语。

“喵-”

“不要害羞嘛。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本来就美的东西赞美它有什么错呢。你要负责呢,都把我心掳走了。”

小猫在我膝上咕噜咕噜地滚来滚去。

我有个特异功能,走在我眼前的生物我一眼就能分辨性别。而且,我这病,只要是女性,不管是不是人类都是通用。算了,我也是喜欢动物的。

“我想和你一起喝黎明的早茶。”

这点恐怕不是人类就不行吧。

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却丝毫找不到治疗的办法。我一反省触痛良心的话也不是不能抑制这病的发作。我烦恼的时候摆在我面前的就只是”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这样一个事实。本以为这病无可救药了,可好像也不是不能好转。要说我能做什么,也就是能不制造更多的受害者而远离女生。这样的我也只有神仙超人才能拯救了。

一直以来什么都只能笑纳。也只能做出这种消极的想法。我是人渣。但,我也是没办法的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么无奈地一笑,小黑猫搜的一下从我膝盖跳了下去。

膝盖上刚刚她的体温也随风逝去。抬头望天,一股寂寞感涌上心头。

忽然觉得后背发冷汗毛立起。声音刺耳的要命,刚一皱眉头,声音就消失了。

很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下四周,却是一派安静。

长椅上看到的世界就像油画似的世界一样失去了真实感。住宅区也像在舞台上才用的贴纸一样变薄了,公园里的树也变得和小孩子的蜡笔画一样,原本一望无际的天空也像是画的夕阳一样。现在是没有远近感没有影子完全是一片混乱的世界。

忽然觉得很是不安。

怎么回事?不对不对,不是怎么回事,用我目前为止的知识和见识说不明白。全然不懂,不知所以,莫名其妙。不,等等,冷静。这时候,总之先深吸一口气吧。好,慢慢深吸气,慢慢吐出来。看吧,这样深呼吸后在看周围的话,一定……奇怪,怎么还是原来的怪样子……

这个,该不会是这个病的真身所变的吧。虽然一点都不好笑,但也试着往好处想嘛。

如果我的存在也算是坏事的话,那我可能被送到医院去了。那样的话,我伤害的人也会变少了。这岂不是个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虽然我这是乐观的想法,啊?奇怪了,我难道无药可救了?

就在我信以为真的时候,突然看见我的斜上方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Bang 的一声,有人倒在了公园中央。

呃?跳楼自杀?不对,可……

我抬头看了下,好像没什么东西能从让人从上面跳下来。虽然这是住宅区,可是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不会了额 。想了想可当我发觉到倒在地上的体形好像是女生的瞬间,立刻就自动采取了行动。

我赶紧跑过去看了下,好像身体没什么损伤。

“嗯……”

好像还活着,我蹲下去跟她说话。

“没事吧?”

当我看到她那张脸,顿时窒息了。

真是个超级无敌美少女。

虽然因为疼痛表情稍稍扭曲,但脸上的五官却是那么的精致完美、恰到好处。美丽的金发有着像丝绸一样的顺滑触感,蓬松柔软。高低适宜的高鼻梁下嵌着一对美丽的粉唇。

看到如此清新脱俗的美少女,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脑子秀逗了。

但是,的确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的的确确活生生的存在着。

“唔,好疼啊。失败了呢……”

(少女)睁开的双眼,双瞳呈妖艳的紫色。仅仅就这样看着就放佛已经跌落到那紫色的深渊中。但是,如此完美的美人儿真的存在在现实生活中吗?

……算了,好了啦。

是我妄想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罢。如果是此等美女的话,给我送一车来吧!

我把手伸到她背后,抱住,并站起身。

“诶?那个……可是……”

姑娘睁开双眼之时看见了我,所以我也注视着她。当然,我又不自主的自然而然的摆出一幅迷人的表情。

“不要慌张,没关系的。暂且深呼吸一下吧。”

“你认得我吗?”

我在说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啊,不知道我这是在说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掉下来的,但是有哪摔疼了吗?”

“没……没事儿的。”

态度好生硬啊,如此说来的话服装也好奇怪呢。穿着印满了了机械电路似的的白色衣服,头戴白色贝雷帽。看上去好像很早以前的护士一样。话虽如此,但整体却给人一种强烈的无机心感。看上去好像一个魔法少女一样。

事情完全已经向匪夷所思的方向发展了。

不过没关系,我就当完全没听见她说什么了。

虽然我是个让人很懊恼的家伙。因为是与生俱来就有着稀奇古怪病的家伙。除此之外还患有有着无药可医地步的幻想癖。“病”上加“病“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无法改变有“病”这一事实的。(什么玩意啊?“毒上加毒”,这里的毒和简介里提到的病是一回事不?日本人说话好啰嗦!)于是自己也就接受了这一“病”,生活了下来。没关系的,我依然在努力着。即使我的两种病进一步恶化,但是现在的我除了迷人的女孩儿什么的都不想想。

只要有女人的话,我即使不复存在了又如何……

“……我对你的爱,深入骨髓(纳尼?什么狗屁台词突然间!)”

“诶?”

虽然轻轻一笑敷衍了过去,但是心里却又电流击过。病……又……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没关系的,无论说什么我都会阻止的。我不会将跟世界的敌人作战的你,弃而不顾的。”

我,我多想抛弃我这奇怪的病啊。

“为什么你会知道?”

知道也好其他也好,全部都是信口说说罢了。我自己都很厌恶啊。胡虽如此,愤慨也是毫无用处的,事到如今……

“我想要成为你的力量?”

“……你想帮助我吗?”

“嗯,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忙的哦。”

“是吗。虽然我知道你是“驱虫者”。但是没想到会这样偶然与你相遇。”

“驱虫者?虽然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但一定是这样设定的吧。”

“虽然帮上忙了。但是突然遭受如此猛烈的攻击恐怕来不及复原了呢。到底还是彻底失败了啊,不过如果要是有故障排除者的话事情好像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哦。”

突然袭击?果然是同什么东西作战的设定啊。

“话说回来,你在同什么东西作战?”

“巴古(虫)?”

在我询问的这一瞬间,她锐利的视线向天空扫去。

“看来没有足够详细说明的时间了。”

她一跃而起。

“驱虫者,我作诱饵制造机会,请你去痛扁那个。”

“那个?”

“马上回来。”

虽然看不见有什么,但她的手里放佛握着什么的姿势向前伸了出去。

“装配。源程序卡。定位武器。模型大小。编制。”

她的手中出现了巨大的镰刀。我的思维已经无法追上自己的妄想了。

“源程序代码-编制。”

如此巨大的镰刀刀刃却破烂不堪,在她喃喃细语的瞬间。大镰刀放佛震动一般的抖动起来。虽然看上去稍稍漂亮了一些,但是破旧的地方依然破破旧旧的。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脱离了现实轨道,所以全部都是自己在幻想吧,事实是这真的是幻想的产物吗?也就是说如果这一切是真实的话,这才是大问题啊!

“恢复率达到百分之三十,情况实在是很严峻啊。”

情况严峻说又是哪一件事儿,也完全不知。我已经开始厌倦了。好像回到家在床中央窝成一团儿啊。

“过来了呦”

什么过来了?

还没问出声来,她就将大镰刀向空中挥去。

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

长着翅膀的好似女性的生物。

胸部以上呈人类女性状,虽然裸露在外的乳房上下翻飞的抖动着,但为何见此情景的我却高兴不起来呢。答案很简单,因为不但两只胳膊上长着翅膀,下半还是是鸟状,有七分之三的部分不是人类啊,所以那对乳房也就感觉和小猫小狗的乳房没什么差别了。虽然是美丽的巨乳,但是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没有的好呢。

啊,那个,莫非是角色扮演游戏中的对手出来了?那个长着翅膀像女人一样的生物。没错,名字叫“嗨皮”……不对,不是这么俗的名字。额,对了!叫哈比。

确实有这么个叫哈比的家伙呦。后来,它将大镰刀的刀刃紧紧地用钩爪抓牢。

“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并且无论是叫声还是巨大的翅膀,简直是恐怖的一塌糊涂啊!

到现在,怎么说呢。敌人的意图不明啊。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完全不了解。

但是,只有一件事儿我是清楚的。

那就是作为一个群众演员的心情。在B级影片里,轻易就被怪兽干掉的群众演员的心情,现在的我完全能够体会。因为,实际上在眼前就有一只打怪兽在动诶!不知道怪物的意图,这该如何是好。

她虽然想再一次挥起大镰刀,但哈比也没有要放开镰刀的意思。妖怪用力拍打着翅膀,突然狂风乱吹,我完全乱了阵势,一下子摔了个屁墩儿。虽然很想站起来,但是腿完全使不出力气。

无意中哈比向我这边看了过来。在视线相碰的一瞬间,哈比停止了动作。

我用招牌式的面容回敬给哈比一个迷人的微笑。诶,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笑个什么劲儿。

哈比凝视着我,脚上的大镰刀掉了下来。就在这个间隙——她可没有放过,挥刀砍了过去。但是哈比轻快的向天空飞去躲过了这一刀。

镰刀砍空之后,哈比突然朝我这边飞来。

“诶?”

抓住了我的脚后,挥舞翅膀一口气冲上了天空。我就这样被倒挂着,天地都翻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即便如此,由于重力的原因感觉脑袋在被向下拉这一点是真真实实的。可恶,这种身体感觉是真实的。

“咔吓啊啊啊啊。”

这种乱叫的声音真实恐怖啊。一想起刚才到现在事态的展开就觉得恐怖啊。但是如果停止这样想的话,到这就结束啦。对,就是这样,现在我应该从群众演员的角色中跳出来成为一个精神上的硬汉。暂且,还是有可能的。

“我,我一点也不好吃啊!”

相反的,听到我这么说的哈比。出乎意料的像要说什么似的摇着头。

“咔吓啊啊啊啊啊啊。”

好像说“不对”。那么,为什么?目的是什么?

怎么办才好,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思考了。

不对,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总觉得是随着想象发展开来的。只是,这个想象有点太差劲了,如果不是把我当作口粮的话。那么,我敢说肯定是又“躺中”了。我内心起到着一定要得到否定的回答啊……

“难不成,你是爱上我了?”

“咔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的被给予了肯定回答。

有些超越了现实的底线了,似乎想要放弃精神硬汉这一想法了。

虽然被绑架了或者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辛苦,但是真的就这样成为怪物的新郎了。

神啊,这,无论怎么说这也未免太过苛求了吧。把我逼到走投无路您才会心满意足吗?难道不觉得被哈比强奸的我会破坏画面的美感吗?一定会想螳螂一样,在交尾完毕之后就把雄性当甜点一样吃干抹净了。

这就是为什么哈比会长着一对儿巨乳的原因了。如果只看脸的话当真是个美人儿呢。但是,双臂是翅膀,货真价实的鸡翅膀啊,下半身呈鸟状,锋利的爪子,大体上就是个鸟人啊。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行。只有拜托她,请求宽恕了。

“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能这样想我也很高兴。”别看我笑盈盈的,这可不代表我接受了哦。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再厌恶我的“病”了。如今的我,难道是,只要性别是雌性的就可以有?啊,是啊,这个可以有啊。我,死定了。

“咔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哈比高兴的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我就在呼呼的风声中随其左右。冷不丁的这么一看还真像一对儿跨越了种族界限的情侣在天空中嬉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笑别无他法了。如果笑出来的话,神一定会想办法帮助我的。到现在这个地步,只能抛开所有,没有其他办法了。

“诱饵反倒成了攻了啊。”

便随着说话声,她拿着大镰刀出现在了眼前。无法理解为何她会从天上而来,虽然不能理解但是并不感到惊讶。我的常识在之前就早已经崩溃殆尽了。

她在空中放佛有着立脚点一样。在空中随心所欲的跳来跳去。倾斜,横着,向上,向下随心所欲的炫耀着,我根本无法捕捉她的动作。哈比的脑袋也咕噜咕噜的跟着转个不停。突然大镰刀的刀刃就在我的眼前。这个的确是要砍掉我脑袋的角度。瞬间,哈比扭转身躯,将我向上方抛去。

“咔吓啊啊啊~”

漂浮着的感觉。咕噜咕噜旋转着俯视下方时却发现大镰刀朝哈比的翅膀飞砍而去。

“哈比!”

突然大叫出声。但是,比起担心别人更应该担心下自己吧。我没有翅膀啊。并且,哈比也在向下坠落中。不用想也知道,这次,死定了。

“哈比!”

话虽如此,但是因为“病”的缘故,我现在只关心着哈比的安危。

不对,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连翅膀都没有的人类啊,就算关心哈比,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啊。而且,对方是个怪物啊。连沟通都很困难不是么,就算再有“病”的话,至少也该挑选一下关心的对象啊。

接下来的一瞬间,我的脑袋就在哈比丰满的胸部里了。哈比用一边翅膀抱着我。

“哈比?”

诶?这个人,在保护我……

俯冲。

身体被重力穿透停止了呼吸,但是并没有难受到马上就会死掉的地步。迫不及待的重新呼吸起来。不疼。而且好像连外伤都没有。勉强的站起身就和哈比的视线对上了。哈比嘴里流出血来,两眼无神的凝视着天空。

“哈,哈比!”

我被哈比保护住了,但是作为代价却给哈比带来了如此大严重的伤害。

为什么,为什么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只是刚刚遇见我数十秒而已。连认认真真的沟通都没能够不是吗?即便如此,为什么……

现在,已经跟“病”没有关系了。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一种冲动,我已经不能再敷衍了事了。现在的我想用尽全力抱住哈比。救命啊,救人啊。

“咔吓啊~”

“不要,不要死!我不是说要做你的新郎的吗!”

啊,这段爱情不是扯淡。我现在,已经爱上哈比了。现今的我无论是种族不同也好,“和谐”画面也罢,什么都好。从现在开始,从这里我们开始……说到这,哈比的生命迹象放佛要消失了。

“哈比!不要死!才刚刚遇见啊!从此和我在一起的啊!”

哈比无力的微笑着。放佛电视机上的雪花点一样,她的外观开始晃动起来。

“哈比~~~~~~~~~~~~”

哈比消失了。

从相遇到现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我爱的人就这样消失了。难道,从相遇就注定了死别,从没想到过会是如此惊涛骇浪般的剧情发展。这是精神创伤性失恋啊。

“那个……”

听到声音无力的回头。拿着大镰刀的她就站在那。

“为什么哭啊?”

“……虽然心里都明白,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真是漂亮的一击哦。果然驱虫者对巴古(大虫)很有效呢。”

现在,那个孩子,是一脸可怕的笑容说着话呢吗?

“……那个,那个从你说话的文理中可以觉察到。给哈比致命一击的人是个叫“驱虫者”的人。”

顺便说一下驱虫者是个什么东东我不清楚,但是驱虫者指的是我,这点还是明白的。不对不对,等等,这没什么好笑的。

“你在说什么啊,发动致命一击的人是你啊。”

净说奇怪话的孩子。那么,难道真的是我给了我爱人致命的一击吗。

“那个,哈比不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吗?即便你是个姑娘,说了亵渎死者的话也是无法原谅的。”

“驱虫者好像还没有认清自我啊……”

“不是什么驱虫者。我叫望月碎月。”

“我是个巫师。个体名为乌羽玉,请称呼我为小玉。”

又蹦出了个无法理解的词,巫师。使用魔法么,仅仅是这个意思吗?虽然只是听了这些话就已经感觉怪怪的了。总之现在有很多事情都必须得确认一下了。

啊,乱糟糟的现实面前我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了啊

“巴古,驱虫者,还有巫师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啊?”、

“以为知道最初的传闻和其他种种的,不知道吗?”

“误会了。莫非让人感到遗憾的不是我的脑子而是现实吗”

“我也不知道,那就从头开始解释吧”

为了能够搞懂现在的状况,洗耳恭听。

“首先说的呢是巴古(虫)哦。巴古直截了当地说,是指原本这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的现象。刚刚的哈比,或者叫做哈尔皮埃的那个怪物。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的。那种怪物或者说是魔法的现象,以上这些统称为巴古(虫)。”

〖百科补脑一下:Harpy(哈耳皮埃/鹰身女妖)希腊神话中的鹰身女妖,长着妇人的头和身体,长长的头发,鸟的翅膀和青铜的鸟爪。传说哈耳皮埃是堤丰(见Typhon)和厄喀德那(Echinda)的四位女儿——Aello(暴雨)、 Celaeno(黑风暴)、Okypete(疾飞)、Podarge(疾行)——的总称,她们原先是风之精灵,冥王哈德斯的传令者,负责把死者的灵魂送往冥界。在后来的传说中她们才成为生性贪婪的鹰身女妖,总是显得饥饿且疲惫不堪,她们所接触过的一切东西都会变得污浊不堪,散发臭味。据说这些女妖只害怕一件事物——铜器的声音。啧啧,不知道这里碎月被碰过之后会不会浑身厕所味儿呢……〗

话虽如此,现在还是很难一下子接受。

“巴古是不可能存在的这个意思是可以明白的,但是这么说来,那为何会有这种东西存在呢?”

“信息法则之一,即所有的信息稍微呈现出一定形态。人在幻想某事的瞬间,所有的信息就开始持续存在了。这是科学技术依据物理法则取得的进步。但是有的信息没能这样。比如说刚刚的哈尔皮埃那样的就完全存在在幻想中。但却真实的存在了。”

“但是,却是存在啊”

“期望着却不被世界允许存在的信息,想要变更不能原谅自己存在的世界时,自己就开始存在了。这就是巴古(虫)。”

虽然不是很明白,总之巴古好像并不存在于我的现实生活中而是非现实的东西。但是奇怪的是又好像平常一般存在着。我生活的世界和幻想的世界相互交换了。

“恩,那你是什么?”

“巫师,以消灭巴古为目的,是这个世界的抗体。”

“人类?”

“不是,不如说是和巴古相似的存在更贴切一些。原本也是同巴古一样存在于世界法则之外。应该是不会被认知的吧。”

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世界法则之外?不能认知?但是。是为了让巴古不存在而存在的吧?”

“这个嘛,起初是存在的,但是由于世界法则比较强。所以不被世界上的人们所认知。但是,巴古们为了巩固自身的存在性,从自身存在的世界向周围存在的世界扭曲开来。在巩固自己存在的情况下,一般人也就能够认知了。这叫叫神蚀。”

“那个神蚀危险吗?”

“恩,危险哦。一旦完成了一次神蚀。原本不允许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东西就被允许存在这个世上了。变得合情合理了。根据情况肯定了矛盾的话,世界消失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消失?消失没有了?”

“根据东西的不同,虽然也有存在过的情况,但那也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很久以前龙的传说或者妖精的传说,这些都是大部分都是神蚀的结果。暂且不说很久以前吧,科学进步的现代是不可能有龙或者魔法的。不可能有的明白什么意思吧。这样的话,矛盾就变大了。世界消失的可能性也随之增加了。”

“虽然依旧不是很明白,但是危险这事儿我懂了。”

这样一来的话也产生了疑问。

“为什么我还能在这跟你说话呢?”

“有极少数的人类是能够认知到巴古和巫师的存在的。被称为驱虫者。驱虫者可以发挥比巫师更强大的力量。传说中消灭怪兽的勇者们统称为驱虫者。碎月你是一个驱虫者,惩治世间怪物的勇者大人哦。”

即便听了这些话也完全高兴不起来。

咱先,先整理下信息吧。世界上不能存在的东西,叫做巴古。乌羽玉是作一个以消灭巴古为己任的巫师。如果巫师没有消灭巴古的话,巴古就会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在时机恰当的情况下变更世界,这叫做神蚀。在发生神蚀时,根据神蚀成都的不同世界可能会消失。

那么,虽然只能理解到这个地步了,但是这些疯疯癫癫的话毫无真实感啊。但是,也只能这样自己骗自己了。

“那么,为什么是我给了哈比致命的一击呢?”

“这个,巴古很容将自己存在的周围的世界更换。为了保持神蚀性。强大的巴古为了继续存在,力量也就更强大所以神蚀也就更厉害。但是,更换的世界是自己的周围的,在更换范围内的世界里自己的力量是最强大的。依照自己的喜好更换世界的,好像神一样哦?所以,在那种程度下从高处坠落并没有消失。被运转率达百分之三十的巫师砍到了肩膀还能飞走,很快就恢复了。”

“但是,不是消失了吗?”

“所以说,是驱虫者么。驱虫者,原本就是存在于这个世间的人类。无论有多少巴古置换了世界,独创的世界法则的支配权是最强大的。所以,在驱虫者附近巴古的神蚀性被抵消了或者说是无效了。原本能够自动更换掉落地点的巴古,当有驱虫者在身边的时候更换就无效了。怪物的不死特性也就消失了哦。”

“那么,因为巴古是和我一起掉下来的……”

“就是这样哦,是你的功劳哦,碎月。碎月拯救了世界哦。”

她笑着拍手称赞,但是我完完全全,一丁点儿都高兴不起来。与其说不高兴不如说有种身上背上了个十分沉重的十字架的感觉。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我却杀死了我爱的哈比。悲剧啊!

“那个,脸色好差啊,不要紧吧?”

“心……心好凉……”

“没事吧?”

小玉一脸惊愕的样子,蹲了下来。我一个踉跄,向小玉扑去。可恶,我这是在干什么,我……

“哈比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可能是这样吧,但是,碎月这样做事对的。”

“不论有何理由。是我亲手杀死了那个姑娘。杀了我吧。让我追随她而去吧。”

诶?喂!再怎么说都有些鲁莽了吧! 什么啊,塔纳托斯附体了吧!〖百科补脑哦——塔纳托斯是部讲人与怪的片子在一块叫做阿尔卡迪亚的浮游大陆上呈现了袭击人的总称的魔物塔纳托斯(タナトス),主角安琪莉可是位胡想成为大夫的16岁奼女(水色长发,通称为水安),怙恃在魔物袭击中归天。〗

“请等一下,这样好为难啊。”

“你不要困惑呦。”

“很为难!”

她抓住我的肩膀。

“那个,怎么说呢。我,现在超能力只有三成的程度。再说的明白点就是我现在的能力有些平庸。”

“那然后呢……”

“在这条街上,应该还有除了哈尔以外更加强大的巴古。那个家伙的神蚀马上就要开始,如果在下游的话现在已经开始神蚀了。”

“如果这样的话,一旦发现了的话就必须得消灭了?”

“话虽如此,但只有三成运转力的我行动起来的话只能是勉勉强强的状态。除此之外的其他技能现在也是下降的状态,恢复的话还需时间。也许,现在的状态,遇见了巴古的话,我,也许大概会同神蚀一起被吸走了吧。”

“这可真是麻烦了啊。但是,我从现在开始一定会尽全力……”

“拜托了!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世界已经陷入了可能会消失的困境中了呦!”

小玉的性格很强硬啊。

“但是,我把哈比……”

“那件事儿是那件事儿,这件事儿是这件事儿。忘了那件事儿吧。现在就请忘了吧。”

啊,不好的预感……

“……那么,我帮你忘了哈比的件事儿吧?”

哈比的死,我如何能够马上就忘了呢……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努力吧!”

摆出充满勇气的样子。我满面忧愁的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想哈比应该是超越了死亡,在另一个空间活着呢吧。”

说实话,我现在还在被过去拉扯着……

“积极向上的思考方式是很重要的哦!”

“是啊。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望月碎月。”

满目的忧伤却依然微笑的我,伸出手去。

“这个…… 呃~~我是巫师乌羽玉,请叫我小玉。”

小玉笑盈盈的跟我握手。我好想忘不了哈比了。但是“病”和过去的种种统统忘掉吧,开始新的暴走生活吧。我想我是很顽强的,只是和他人有所不同罢了。

“请多关照了。碎月君。”

“请多关照,小玉”

但是,小玉好可爱啊,啊好了啦。想这些的我果然还是和同以前有病时一样的恶劣啊。

对不住了,小哈比。

你救助的这个男人,是个很差劲的人类。你赌上性命相救的我是这样的一个废材。啊,你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我在这发誓。

我,你救了的这个男人要成为一个有价值的男人。你用生命换来的我将作为一个有用的人。所以,无论如何,必须治好这个“病”。

“那个,为何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开?”

“就这样拉着手回去吧。比起一个人走回去两个人一起走更温馨。”

小甜心,对不起。尽管这样,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