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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之水流淌

【《治愈之水流淌》】

为了补充身体失去的血液,我附加了增加血等体液的治疗魔法。

不过,这个魔法本身也有治疗伤害的效果,应该能将大部分的伤口治好才对……。

连续咏唱完3个魔法,我稍稍恢复了冷静,但同时心中不安涌了出来。

我在两年半的时间内做了大量的关于魔法的训练和实验。

攻击类魔法自然是无法使用,其次以人目标的魔法也没能使用。

对人为目的的魔法,其中也包含了回复魔法系的魔法。

[gloriousworld]中使用的回复魔法基本是HP的回复

和麻痹、战斗不能等异常状态的接触。由于“符文”和魔法的设定,效果不仅无法重复叠加,而且即使通过思考,调整其结构可以优化消费魔力与效果之间的效率,但最后能得知的差别只有游戏中的参数变化差别。

游戏中的角色仅仅是由HP的数值和被称为健康状态的文字列这两者来表示的,回复魔法的效果只要看这些就足够了。

但现实中活生生的人和游戏角色不同。

这时一个人秘密练习的缺点就展现了出来。

如果想试着使用回复魔法的话,只能在自己的身体上制造伤口。但就算能治好,但自残还是有点……。

当然,虽然对象不正确而使得魔法失败,但魔法的构成和符文的发音练习还是有好好地练习的。

作为结果,我无法判断出什么样的魔法能治好什么样的病症。

之前治疗吉露的伤势时,我还是第一次使用回复魔法。

也就是说……这还只是我第二次使用恢复系魔法。

基于风属性和水属性系的“符文”的回复魔法,相性应该很好。能看到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身体内部的伤我想应该也已经开始恢复了。

但是……母亲的脸上依旧没有血色。

【诶哆,这种时候的话……《瞳が 见る 躯を知る(瞳使 理解 人之躯 )》!】

我当即编织出确认人的状态的魔法,立即使了出来。(现在还有人记得主角生前是魔法编辑的天才吗-,-)

我的意识中浮现出母亲的身体状态。(高级偷窥技能)

——对象:20岁女性身体/意识:昏睡/伤势:无/病状:轻度贫血/异常:刚刚出产、血流停止、体温低下……。(我懂的,三围身高体重肯定在……里,混蛋,快交出来)

没有意识、血流停止……心肺停止状态!?

【《時の流れに逆わらず(由时之流逆流而上)、…………】

死者的苏生,我并没有准备使用那样巨大的魔法。

在之前的世界的常识中,即使脉搏和呼吸停止,也不意味着已经死亡,这是被确定的事实。

本来的话,需要进行人工呼吸或者使用心脏起搏器,但是现在我还有魔法可以使用。

【……戻るに在らず(回溯至存在之时)、…………】

如果,这个魔法没有奏效的话,我就会失去我作为我而转生的意义了吧。

不,那种事情无所谓……帮帮我。我抱持着如同祈祷般强烈的愿望。

我还没有回报给她任何东西呢啊。

【……命の灯よ燃えろ(将生命之灯再次点燃)》!!!!】

与魔法完成的声音一起,母亲的脸颊恢复了血色。

看到这个场景的瞬间,将紧张的神经绷紧到极限的我放松了下来,接着失去了意识。

在我脑海中最古老的记忆是一片白色的雪花。

从灰暗夜空一片一片降下来的冰的结晶。

因为雪的寒冷而冻僵,被冷风吹得颤抖不已,或许是因为父母“在这里呆着别动”这句话,而抑制着逃走的冲动,只是听话地站在那里。

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发着高烧,倒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之后我从儿童养护设施(类似孤儿院的机构)的工作人员那里听说,当时我在寒冷的雪夜里仿佛死去一般地倒在了儿童养护设施的门口。如果当时不是碰巧有一个工作人员在夜里起来的话(所谓的起夜了,貌似这个说法不普遍),我很有可能就真的会死在那里。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双亲的面孔了。别说面孔,连我真正的名字也在小时候忘记了。不知道是因为高烧的缘故还是心理创伤所致,在那白雪的日子之前的记忆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被亲生父母在儿童养护设施的门口抛弃了,这就是那白色雪花的记忆所代表的真相。

从警察调查的结果来看,到处都找不到我的住民登录(户口),双亲给我的名字最终也不得而知。(突然发现,这也是伏笔吗!在日本的偷渡者什么的,基本没有啊,伏笔满满的味道啊,不如说作者你埋太多东西了啊!)

大杉健太郎这个名字是当时偶然发现我的职员根据自己的名字给我起的。

听说当时他在[健太郎]和[元雪]这两个名字上烦恼了好久。

[健太郎]代表着 地健康成长的男孩子,而[元雪]则包含着不输给雪的健康(元气)的孩子这样的称赞。(明明元雪更可爱嘛,干脆叫雪子得了)

最后,好像是向我征询了要哪个名字的样子。看来小时候的我觉得比起[元雪]还是[健太郎]听起来更酷吧。(执念啊,为何不选雪子酱~)

在我还是中学生(中二)的时候,听到了职员谈话时不小心说出的内容。

【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孩子舍弃呢……孩子不是像自己分开的血肉一样被爱惜的存在吗?】

他对之前在门前被舍弃的幼儿被紧紧抱住的光景,至今仍像楔子一样在心中残留着。

家族……特别是和双亲的交流,前世的我完全没有经历过(就算有过也是忘了的嘛,嗯嗯)。

从我的角度看前世的社会对于孤儿往往会当做异类看到,将他们当做假想敌,有着向他们展示自己的力量的性质(其实包括主流社会对亚文化圈这种,很让人不爽,但现实很常见)。貌似这就是[情报社会的弊端]之类的吧,详细的说法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对这方面深究的想法。

我只是接受了[没有双亲]这一和其他孩子不同的事情。对嘲笑感到强烈的憎恨,被温柔的对待也会怀疑是被同情而感到不安和后悔。虽然也可能是稍微陷入了被害妄想也说不定。

到高中的时候,我才终于开始交到了[对我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朋友。

当时的我首次接触到了网络的世界。当时网络已经被称为[第二社会],并组建起了一个复杂的世界。

现实的个人情报基本完全保密,谁也无从知晓自己之前的事情的这种对过去保密的方面和我的性格相当符合。

从那时开始,我就开始染上了[对自己的事情完全保密]的习惯(癖好)。

与高校毕业一起,我从儿童养护设施中搬了出来,用高校时代打工存下来的钱开始独自生活。

然后,我接触到了[glorious world]这部游戏。

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有价值的自己。

一直认为自己的存在毫无价值的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之后,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缘由,我作为名为“悠莉亚”的少♂女重生了。

体会到了亲人的温柔。

了解到了什么才是家的温暖。

我开始祈愿留住这一切,不让这些温暖被破坏。

如果这是对我伪装自己,保持沉默的惩罚的话,我自己承担就够了。

如果是因为我在这里而使得双亲不幸的话,我会从双亲的面前消失……。

————健太郎:「前世の記憶/家族コンプレックス」

我在梦中重新体验了可以说是噩梦一般的前世记忆。仿佛作为代价,醒来的时候思绪已经变得清爽了起来。

【…………早晨、吗?】

从窗户中,阳光照了过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正躺在早已习惯的床上。

我在睡着的时候冲出了家外……之类的事情看样子没有发生。

昨晚的记忆还完整地记得……我,在父亲和席玆奈小姐面前使出了魔法,然后失去意识了。

*(咱们来算笔账,大小姐开始时的初始魔力大致是20,每次使用完后的增长在1%~2%,我们就当是1%好了,这样的话,如果大小姐一年都拼命练习,魔法将成长1.01的365次方,大致在37倍左右,距离大小姐3岁练习魔法,已经有近2年,也就是20X37X37=27380,而昏倒往往代表着大小姐过度消耗精神力,大致可以按2年算了,而大小姐只用了增幅魔法*1,风属性治疗魔法*1,水属性治疗魔法*1,心脏时间倒流(?)*1,就算大小姐使用的时术超高级,是这些治疗魔法耗魔量的100倍,增幅术是治疗魔法耗魔量的10倍,那治疗术也需244魔法值左右,而大小姐产生一个石子、水滴、声音等多次才消耗20,之前用加速、飞行等辅助等都没什么事,甚至需要以一段时间的故意浪费才可以消耗光……大小姐,你到底用了多高级的魔法啊…………)

刚刚坐起身,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

【早安。诶,啊咧?……席玆奈小姐?】

我本来以为和平常一样是艾拉进来了,没想到进屋的是席玆奈小姐。

【啊啊,太好了,终于醒来了】

【席玆奈桑?……啊!母亲大人和婴儿们怎么样了!?】

比起席玆奈小姐进来的理由,首先更需要确认的还是这一点。

应该平安无事才对,虽然这么想,但万一,如果,这样的不安仍然有些许混杂在心中。

【母子三人都很健康。

多亏了悠莉亚酱使用的魔法……当时使用的,确实是治愈的魔法吧?】

【是的。那个,然后……我想和父亲大人还有母亲大人说一些事情……。

也希望席玆奈小姐和艾拉酱能一起在场听我说。】

我做好了觉悟。从现在的表达开始,比起平时,我开始使用更加成熟的语调。(简单来说就是不再装嫩了)

第一人称是【私】的话,是很含糊的称谓。平时思考虽然是用【俺】来做第一人称的,但是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私】,现在立即改口还是不太习惯。

嘛,【私】的话,对于社会人(?)来说也没什么问题,没有硬去替换的必要。

*(这里这段就是日语称谓的知识了,一般翻译不会去在意区别,不如说在意的话会很烦,大致就是尊称和不同性别使用不同的问题。我来说明一下:

わたし(私)watashi 我 男女通用,正式场合用

わたくし(私) watakushi 我 男女通用,很正式场合用(比上面那个要更正些)

われ(我) ware 我 男女通用,古典用法(包括动画里都很少见,不过拳皇里的大蛇就是用这个称谓的)

わし waku 我 男女通用,比较老气的说法,比如银魂里的月咏就用,但也不限于歌舞伎,年长男性也用,不如说后者比较常见,总之老气就对了

ぼく(仆) boku 我 年幼男性用,男性用有点软和娘的感觉,顺带,所谓的仆娘就是这个了,女性用这个是会有女汉子的印象的

おれ(オレ)(俺) ore 我 男用,较粗俗,野小子用,正式场合用就是在作死

おれさま(俺様) oresama 本大爷 男用,更粗俗(毕竟都自称大人了,就像咱们的老子+爷一起用的感觉,会让对方感觉有点屌的。用的人一般都很自大)

せっしゃ(拙者) seshiya 在下 这个其实不算常用……如果没有某部动画片的话

あたし atashi 我 女性专用,和上面那个私有点像

あたくし atakushi 我 女用外同上

あなた(贵方) anata 你 还有“亲爱的”的意思(见到就想烧的那种)

あんたanta 你 日本普通人比较常用,市井语言,但是用不好还是算了,会让人觉得是挑衅的

おまえ omae 你 男用,很不尊重,炮灰不良常用flag之一。但是母亲可以对自己的孩子用

おめ ome 你 很不尊重的用法,不良对其他人的常见问候语,嘛,用的基本都是炮灰。

きみ(君) kimi 你 这个就……都懂

てめえ(手前) temee 你,不良死亡flag其之二 常用作骂人,一般人生气也会用

きさま(贵様) kisama 你,不良常见flag其之三 常用作骂人,一般人生气会用,而且个人感觉比上面那个还要更厉害一些

よ(余) yo 多为帝王或领主使用,小说里的神也挺爱用的,和咱们的余有点相似

おぬし onushi 你 古典用法,现在只能在古装剧和游戏里看到……和上面的某个是一对,银魂里那个天通眼loli用这个称谓,可惜只是个1集的酱油,顺带,和那个喜欢丑女的痔疮忍者是CP

なんじ(汝) nanji 你 古典用法,现在只能在古装剧和游戏里看到,有点伟大的感觉,基本都到了神对人这种程度了,有点像咱们的“尔等”吧?

おたく(御宅) otaku 你 由你的家的敬称转化而来,常见于商人和顾客,或者是家庭主妇之间的寒暄。作为名词就表对某事务非常专注的人(美化说法)。 顺带,拳皇中的克拉克的台词里有使用这个称谓。

かれ(彼) kare 他 除用于第三人称外,也有燃料(男友)的意思

かのじょ(彼女) kanojiyo 她 除用于第三人称外,也有燃料标签(女友)的意思

所谓东方各国的语言艺术,简直操蛋,对吧)

但是,太好了……都活了下来。这样心里挂着的石头就少了一个。

【在这之前,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嗯,那个……昨天是森之季节的6巡目第二天,今天是第三天吧?】

【看来记忆很好地保留下来了呢。不过,今天是第四日。】

【……你是说我睡了整整一天吗?】

吓了一跳,说起来,的确感到身子比平时少许沉重了一些。

不过与其说难受,这个状态反而感觉很不错。

【……】

【有什么想说的吗?】

席玆奈小姐用眼睛盯着我,仿佛在我身上找着什么。

【咿呀,就是觉得你有点聪明过头了呢。听到回答中比预想多了一天,就能立即想到自己昏睡了一天的事实。实在不像是一个5岁的幼女呐。】(诶?这个问题这么难吗?)

【说的也是呢。我也觉得不能把我自己当成普通的5岁幼女来思考】(幼儿什么的不带感,还是翻成幼女顺口)

【……这种老成的说话方式吗?这么说,之前那天真无邪的孩童模样是装出来的吗?】

【嗯—,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的确我在外表上表现得很好,但说是假装的话,也就是猫を被る(把猫披在身上?大意就是伪装和善的意思),的程度,大家都这么做的吧?……你看,我从外表上看,的确是一个可爱的5岁幼女不是吗?】

*(豆知识时间~咱们来看一看有什么相似却不同的日本谚语吧

猫を被る

把猫披在身上

知っていながら知らない振りをする。

知道的事情假装不知道。

転じて、本性を隠して大人しそうに振る舞う。

反过来,将本性隐藏而显露出一幅端庄的姿态。(人情社会的常态,看样子在那边都不算什么很丢人的了)

皮を被る?类として●猫を被る

披着皮?有点类似于披着猫

本性や本心を包み隠す

把本性和本心用假象隐藏起来

猫の皮を被る は 误用ですね

披着猫的皮 这个 纯粹是误用

他の言い回しと 混同しているだけで 地方性もないと思いますよ

传话时出现的错误,将类似的谚语混在一起,并不是有着地方性的特色谚语哦

猫はふだん、とてもおとなしく静かな动物のようですが、本当の性格は、反抗心が强か

猫乍看是一种十分温顺而且安静的动物,但其实猫的内心却是有着强烈的反抗心,

ったり、活発な性格で、凶暴だったりすれ一面があります

以及活泼的性格,有着凶暴的一面。

「猫かぶり」とも言いますが、皮をはいで被るという意味ではないようです

【把猫披在身上】说的并不是把皮披在身上的意思。

だから 猫の皮を被るとは言わないです

所以,披猫的皮什么的说法根本不存在

一方 羊の皮を被った狼 といいますから こちらは 羊を杀して 食べて 皮を被っている

另一面,披着羊皮的狼这种说法说的是 将羊杀掉,吃掉,然后披上皮。

くらい 狞猛な狼が羊に化けている と言う意味なんでしょうね

使得凶恶的狼化成羊的意思。(大致就是恶质的程度不同罢了)

补足について

最后补充一个

皮をかぶる=包茎(呢嘻嘻,纯粹是写的和上面有点像啦))

我稍稍开了个玩笑,席奈兹小姐也露出了苦笑。

【嘛~,总而言之,在我诊察前稍微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

原来如此,是作为医生来看昏倒后刚刚醒来的我的情况的啊。

虽然也可能有着自发地过来或者受到父亲的拜托的区别就是了。

【我明白了。会听从席玆奈小姐的吩咐的。】

【水和营养的补给是最优先的呢。我去把吃的东西拿过来,你在这里等一下】

【好的】

听到我的回答后,席玆奈小姐就离开了房间。

噗,床一如既往柔软地接住了倒下的我。

稍微考虑了一下之后的事吧。

我要和父亲还有母亲坦白我从出生开始就隐瞒的事情。

这一点是确定事项。

可以使用魔法的事暴露之后,伪装自己的表面功夫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了,我也不想再和双亲之间涂上新的谎言了。

虽然这么说,我想,也没有再和谁说谎的必要了吧。告诉的对象,除了双亲以外,选择席玆奈小姐,然后还有罗伊兹桑这些人的话比较妥当吧。汉斯桑的话,就交由由父亲和罗伊兹桑来判断吧。艾拉酱是那么得正直,把我当成妹妹一样对待……果然还是不想把她卷进这种麻烦的对话里来。

在这个世界里,我想我是一个异质的存在。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成为双亲的负担吧。

果然还是就这么从他们面前消失比较好吧。

幸运的是,他们两人还年轻,而且刚生下了那一对双胞胎,就算我一个人走了也不会有什么困扰吧。

五岁吗……一个人活下去还很困难……也不算吧?

在能想到的范围内,致命的伤口和疾病我应该都能靠魔法治好。

而且有魔法的话,食物采集也能想办法解决。

虽然没有办法使用攻击魔法,但如果用强化魔法把身体强化了的话,靠投石多少也能进行狩猎了吧。

虽然没有杀过(解体)动物,但总能做得到吧,大概。

唔嗯……向双亲全部表白后就这么去旅行吧。(流浪的幼女魔法师.avi)

小孩子一个人生活的话,在耳目众多的都市和集落里生活会很困难吧。在身体足够成长之前,先去找个壕无人烟的地方隐居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错哦,找个有温泉的地方怎么样呢?

有种[秘湯を求めて~異世界旅情~]的感觉呢。( [无惨!秘湯を求めの幼女~異世界工口旅情~] 的感觉?)

呋呋,想着想着,笑声从我口中漏了出来。

[什么啊,不是还能笑吗,我啊]

过了一会儿,端着托盘的席玆奈小姐回到了房间。

席玆奈小姐回来之前的时候,我一直考虑着旅行所必须携带的东西。(黄瓜种子啊,擀面杖啊,对吧)

【久等了】

【哪里,完全没有的事。谢谢你。】

我坐起身,从席玆奈小姐那里接过托盘,就这么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托盘上面放着煮的发白的燕麦粥,和一些削过皮,切成容易入口大小的苹果,以及一个盛着透明液体的杯子

【我开动了】

杯子中的液体,看上去是水的样子。喝了一口试试。唔嗯,果然是水。(莫非大小姐期待装的是酒精或白醋吗)

喝了一口之后,喉咙立即感觉到了干渴,结果我一口气喝下了半杯水。

我将杯子放回托盘上,拿起勺子。

将粥送入嘴中。

小人牛奶的甘甜味道在嘴中扩散开来。(舌尖上的大小姐)

小人牛只有普通牛的一半大小,它的牛奶十分甘甜。不过奶的产量也和它的身体尺寸一样,能取到的量不多。主要并不是作为饮料,而是作为料理时增加甘味的调料使用。加入少许的水后味道就和炼乳差不多了。(拿这种东西当饮料绝对是糖尿病的节奏咯)

【你先继续吃,听我说就可以了。和刚才说的一样,之后我要做些简单的诊察。卡隆・瓦伦西亚让我传言,这之后他和克兹雷伊德殿以及瓦伦西亚夫人会和你见面,见面地点是瓦伦西亚夫妇的寝室。虽然瓦伦西亚夫人很有精神,但毕竟还是刚刚生产之后。】

【我知道了。】

我只应了这一句话,便抑制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再次开始进食